保持一致。要么将所有对话括在引号中，要么将所有对话保留为不带引号，但不要混淆。这种不一致会使读者感到困惑。

英语小说的惯例是将对话放在引号中：

“洗碗吧，”妈妈说。

“我待会儿再洗，”我回答道。

（请注意，逗号位于右引号内。）

通常，引号外面的内容，听起来像直接引语的内容都是想法：

“洗碗吧，”妈妈说。

“我待会儿再洗，”我回答道。不，我心想。我不会洗的。

在这里，第一人称角色的第一句话（“我稍后会清理它们。”）是大声对母亲说的，而第二句“话”（“不，我不会。”）是内心说的，在他或她的脑海中。惯例是将想法用斜体表示，以将其与周围的叙述区分开来：

“洗碗吧，”妈妈说。

“我待会儿再洗，”我回答。不，我不会洗。

有些语言有其他表示直接引语的惯例。例如，波兰语的惯例是使用破折号：

— 把碗洗干净，我妈妈说。

— 我稍后再洗，我回答道。

一些英语作家尝试使用引号破折号或根本不使用任何类型的引号标记：

妈妈说：“把碗洗干净。”

我回答道：“我待会儿再洗。”

惯例是使用引号，但您可以自由使用任何其他样式。只要保持一致即可。（请注意，许多代理商和出版商会以批判的眼光看待偏离惯例的行为，尤其是那些以前未出版过的作家和流行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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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之所以困惑，部分原因是对话和旁白都像是你说的。你说“我妈妈说”，你说“我待会儿再清理”。

想象一下你正在向某个朋友讲述发生的事情。讲述过程如下：

你走到朋友面前，问：“你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你的朋友回答。“什么？”

“昨天，”你解释道，“我妈妈走进我的房间，说，把碗洗干净。我说，我待会儿再洗。”

当你讲述这个故事时，你既说了你妈妈说的话，也说了你自己说的话，但是你和你朋友都清楚，你现在实际上并没有和你妈妈说话。

整个故事就是你现在所说（或所写）的内容。你叙述故事（包括对话）。你当时说的话，当你妈妈让你洗碗时，以及你说了这些话，都是叙述故事的一部分。你现在实际上并没有对妈妈说这些话（在你讲述或写故事的那一刻），你只是在复述它，就像你复述你妈妈的讲话一样。你引用了过去的自己。

或者换句话说，现在的你（作家）并不是你过去故事中的人物。你讲述的是你自己的故事，而那个人物与你妈妈、哈利波特或哈姆雷特没什么不同。故事中人物所说的一切都是对话，你需要将其与你（叙述者的）描述、解释等区分开来。无论那个人物是你的过去版本还是其他人，都没关系。

您可能会对“您自己”的引号的使用感到困惑，因为您将自己（文本的作者）与文本中的第一人称视角人物混淆了。

你必须明白，你（作者）和“我”（叙述者）不是同一回事。《饥饿游戏》的作者苏珊·柯林斯显然不是凯特尼斯·伊夫狄恩，尽管她用第一人称写了这本书。

叙述者是文本的功能。即使在自传体叙事中，作者也会使用第一人称叙述者来达到某种效果：在这种情况下，就是给人一种身份的印象：自传的作者希望读者相信他或她确实经历过他们所写的事情，即使他们把自己描绘得更好或彻头彻尾是谎言。请记住，仅仅因为你写了“我说”并不一定意味着你真的这么说了。那个“我”是一个虚构的，即使是“你”。

你可以用第三人称写自传，尽管这很不合常规，你也可以用第一人称写小说。无论你使用哪种语法人称，无论你写什么，你，即作家，都不是文本中的人物。那个人物和叙述者是你写作的功能，你用它们来达到某种效果。

涵盖了通常的惯例，但这实际上取决于您。然而，在决定自己的时，您应该始终牢记三个关键注意事项：

1. 我是否让读者很容易地了解文章中发生了什么？

这是基本条件。如果读者必须回溯几段才能弄清楚谁在说话，那么你就没有完成作为一名作家的主要任务，你的读者很可能会放弃并停止阅读。

不拘泥于常规是可以的，但读者必须能够毫不费力地适应你的风格。你的例子——用粗体字表示叙述者的对话——效果不错，但你必须确保粗体文字只为叙述者保留，并且只用于口头对话。否则，读者会感到困惑。

2. 我是否始终坚持我的风格化方法？

同样，一致性是一个基本条件。读者对文本呈现给他们的方式抱有一系列的期望，但他们可能已经接触过各种风格，如果符合考虑因素 1，他们应该能够适应你自己的非传统方法。然而，一旦你缺乏一致性，你就有可能让读者感到困惑，导致沮丧和可能的放弃。

3. 我是自助出版吗？

如果是，那么你唯一需要合作的编辑就是你自己。这在艺术上是一种极大的解放：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个人风格化或创新！然而，这也意味着，如果你想要一双专业的眼睛来编辑文本以发现任何风格上的不一致之处（以及他们可能进行结构编辑和/或校对你的最终草稿），你可能需要付钱给别人。

选择出版途径是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因为如果你打算将作品提交给出版社，你就需要考虑他们可能对非传统风格的抵制。让编辑看一眼你漂亮的草稿已经够难的了，更不用说读完前 10 页并对你独特的对话标签产生足够的兴趣。如果他们认为你的草稿值得认真考虑，那么坚持保留你的非传统正字法将更加困难，因为你未来的编辑也会考虑他们自己的任务有多难，将你的非传统草稿推销给他们的老板。因此，他们会努力将你的草稿重新调整到传统界限之内。

是的，有些著名的已出版作品带有非常规的对话标签或其他不寻常的正字法。艾米莉·狄金森的诗歌有独特的标点符号；科马克·麦卡锡的小说以标点符号稀少而闻名；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最后一章几乎没有使用标点符号，特别难读。但这些都是杰出的作家。我们这些凡人必须提供符合出版商惯例的草稿。

是的，你需要。

你正在引用你在交流中所说的话。

当叙述者与其他角色说话时，处理直接引语的方式没有区别。

（如果其他人大声说话但叙述者通过心灵感应或其他方式进行交流，可能会有差异，但差异在于心灵感应，而不是说话者。）